第29章
16 李芸是个惯犯，经常坑害她包养的男生。
让他们替别人销赃，她从中赚取提成。
她送进去好几个男生。
警察知道她是主谋，但她每次处理得很好，只能看着她逍遥法外。
这次掌握她犯罪的证据，还是靠楚升。
楚升笃定李芸和我勾结，他察觉到再帮别人销赃后，开始留意李芸的犯罪证据。
李芸是个谨慎的人，但她发现楚升脑回路真的不正常后，慢慢放松警惕，也给了楚升掌握她犯罪证据的机会。
警方一开始就掌握了楚升犯罪的证据，把他放出来是为了钓大鱼。
李芸太过谨慎，单靠楚升手里的证据很难定罪。
他们故意营造出楚升会被判为无罪释放的现象，以此迷惑李芸。
李芸真被迷惑到，她觉得和之前一样，自己能逃过去，便开始和要销赃的人联系。
现在联系风险很大，但她因为赌博，欠下巨额高利贷，着急还钱。
选择铤而走险，当中间人销赃。
警察掌握充足证据，将她逮捕。
不知道李芸收了什么好处，无论警察怎么劝，都不肯将上家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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