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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是那场极具权威性的公益晚会。
我已经撕毁了邀请函,时宴和徐恬恬绝对进不去。
一想到他们会被灰溜溜的拦在门外,我的气都消散不少。
临近宴会开始,我才找主办方补办了邀请函,确保那些无关人等混不进来。
刚步入会场,主办方的负责人张先生却主动迎了上来,
“安总,您可算来了!
“刚才看到您的先生和公司团队,我还纳闷您怎么没一起到。
我的心,猛地咯噔一下,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我的先生?
“是啊!张先生指了指不远处的VIP包房,“时总和团队同事早就拿着邀请函进来了,还说全力支持这次的灭蚊行动呢。
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去,时宴正在谈笑风生,而徐恬恬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俨然一副女主人姿态。
就在这时,徐恬恬看见了我。
她炫耀似的拉了拉时宴的手,看向屏幕上歪七扭八的画作,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