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要发骚是吧，那就让所有人都看看！
他扯下我的衣服，直接拉着我朝外走去。
“我没有！我只是想去看奶奶！
“医院说奶奶在抢救，你放开我！
我不停地挣扎。
试图跟他讲道理。
“为了找男人你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奶奶要是真知道，倒宁愿没你这个孙女！
拍卖会已经散场。
门口稀稀拉拉还聚着几个人。
封时晏冷笑着，拉着我从人群中穿过。
粘腻的目光扒在身上。
我忍不住佝偻着身子。
封时晏冷笑着看了我一眼。
上车后更是冷凝着脸不发一言。
直至被扔在床上，他重重压了下来。
我拿着的手机终于接通。
“我奶奶……
却被他一把扔开。
“终于找好演员了？又想拿这套说辞来糊弄我？
“对着外面随便一个男人都浪得起来，那就从现在开始还债！
剧烈的痛楚从身上传来。
封时晏丝毫没有收敛力气。
像是将我凌迟。
或许是为了揭穿我的谎言。
更是将我按在地上。
脸刚好凑近那显示着还在通话的手机。
“叫出来啊，让奶奶看看你有多骚！
“让她听听你是怎么求爱的！
侮辱的话一声高过一声。
我死死咬住唇，手指在地上抓出血痕。
却陡然间听见，
悲愤的女声从手机中传出“囡囡！
5
我猛地僵住了身子。
颤抖着手点开了扬声器。
忙乱的声音和尖叫声此起彼伏。
“演得还挺像，没少花钱吧？
“我倒是忘了你根本就没钱，那说说你这次又委身给几个人才有人愿意陪你演戏？
头皮传来刺痛。
我的所有反抗都是无用功。
铃声再次响起，但这次是封时晏的手机。
“什么？
“赶紧送进抢救室啊！
封时晏暴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缓缓抽身，表情别样的难看。
赶到医院，手术早已结束。
一袭白布宣告着最后的结果。
掀起白布的一角，我甚至不敢用力。
看着一动不动的人，我流不出一滴眼泪。
“玉清，你节哀……
封时晏将我揽进怀里。
我却觉得讽刺极了。
若不是他，奶奶也不会气死。
可归根到底，奶奶终究是因为我而死。
“封时晏，一命换一命，够还你妈的恩情了吧？
我将他推开。
顶着他冷凝的脸色缓缓说出一句话。
“这只是个意外，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封时晏语气压抑。
皱着眉头，却没有再对我过多的限制。
医生匆匆赶来，欲言又止。
“抱歉封先生，林院长被苏小姐借调走了。
“说是另一个医院有情况紧急的病人，我们也没想到……
我笑出了声。
泪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为什么一次又一次，
苏瑶瑶要彰显她的善良为什么非得用我奶奶的命来换？
“瑶瑶不是那样的人。
封时晏否认道。
看向医生的眼神也带着不善。
我没再理会他为苏瑶瑶开脱。
转身走进奶奶的病房。
单间向阳，甚至还有不少绿植和水果。
就连一些娱乐的设备也被安置其中。
我沉默着收拾着奶奶为数不多的遗物。
